1991年以前創作水墨畫,靈感總不來,怎麼畫都不滿意。
就只會畫一個童子睡午覺,
題著:高論天下大事,怨誹人間流短,止,止,我自睏甚,天涼好個秋。
嘿!怪哩,怎麼樣的苦練,苦改,都還是又畫個童子在睡午覺。
童子在樹下煎茶時,執著扇子打盹;
童子在書桌上研墨時打盹;
童子在湖上涼亭觀魚時打盹,睡著了;
更有著童子在天宮俯看人間時睡著了,手上還有未撒完的蔓陀花花瓣...
不管是賞花、賞楓、觀雪、觀月...都睡著了。
1991年,大運來了,人有順運精神爽。
怪!就愛畫童子跳舞。
童男童女跳起舞來,在海上、在天空、在森林、在都市、在花園......快快樂樂的在跳舞中遨遊天地。
睡覺也好,跳舞也好,
我喜歡這兩種面貌,因為那童子就是我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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